陆家嘴的霓虹像吸血鬼的獠牙,闪着冰冷的光。
1 绝境反击
我,林疏影,曾经站在这片金融丛林的顶端,如今却像一只被剥光了毛的小兽,瑟瑟发抖。
说起来也好笑,就在几个小时前,我还沉浸在项目成功的喜悦中,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投行界的“灭霸”,一个响指就能让对手灰飞烟灭。
可现在,我却成了众矢之的,比过街老鼠还惨,至少老鼠还有洞可钻,而我,无处可逃。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卷走了我的一切。
那个该死的项目,我明明检查了无数遍,每一个数据都精确得像瑞士手表一样,可偏偏在最重要的关头出了岔子,几百万美元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到了不知道哪个旮旯里。
更可恶的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
这就像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而我,傻乎乎地跳了进去。
陈立仁,我的顶头上司,那个平时对我赞赏有加的老狐狸,此刻正站在会议室中央,用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他义正言辞地指责我的失职,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扎在我的心上。
“林疏影,你太让我失望了!公司如此信任你,你就是这样回报公司的吗?”陈立仁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讽刺和不屑。
我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可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环顾四周,那些曾经和我一起并肩作战的同事,此刻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仿佛我是个瘟疫携带者,避之唯恐不及。
而苏晴,我的“好闺蜜”,那个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女孩,此刻正站在陈立仁的旁边,一脸的痛心疾首,仿佛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受害者。
“疏影,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知道这个项目对公司有多重要吗?你怎么能这么粗心大意呢?”苏晴的声音哽咽着,仿佛我的错误让她痛不欲生。
我看着她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两面三刀”,什么叫“蛇蝎美人”。
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陈总,苏晴”
“调查?还需要调查什么?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吗?”陈立仁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轻蔑。
我咬紧牙关,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我并没有抵赖,我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真相?真相就是你玩忽职守,给公司造成了巨大的损失!”陈立仁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
我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
就在这时,我的秘书周晓薇悄悄地走到我身边,低声说道:“林姐,我发现了一些可疑的数据,好像有人动了手脚。”
我的心头一震,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什么数据?快给我看看!”
周晓薇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塞到我手里。
“林姐,你自己小心点。”
我紧紧地握着U盘,感觉它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陈立仁的声音再次响起:“林疏影,你被解雇了!公司将保留追究你法律责任的权利!”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雷劈了一样。
解雇?
法律责任?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
我拿着辞退通知书,踉跄着走出会议室,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周晓薇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林姐,别灰心,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真相的!”
我看着她那双充满希望的眼睛,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晓薇,谢谢你。”我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感觉自己又有了力量。
“林姐,我们现在怎么办?”周晓薇问我。
我看着手中冰冷的U盘,深吸一口气,说道:“先回家,看看这U盘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
“林小姐,我是沈砚之,我想和你谈谈……”
沈砚之?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2 隐秘交锋
我窝在沙发上,电脑发出微弱的嗡鸣,一杯变凉的黑咖啡早已被我遗忘在手边。
房间没开灯,朝阳穿过半开的窗帘,打在我脸上,有点冷,但我满脑子全是那份U盘里的东西。
周晓薇没睡,趴在地毯上抱着一堆文件,比我还拼。
她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骂骂咧咧:“我就说那个苏晴不简单,这些数据要不是她动过手脚,我直播吃打印机。”说完还真打了个嗝。
我没理她,手指不断敲击回车键,试图破解那套被隐藏的逻辑公式。
U盘里是公司过往三年的财务报表,还有几份隐藏很深的内部协议,可我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数据在“讲故事”——只是,这个故事讲得太过精巧,几乎看不出有问题。
但我知道,有些数字……它们不会撒谎。
我突然盯紧了一组并购交易结构图,瞳孔猛地收缩。
“晓薇,你过来看这里。”我声音沙哑,有些发抖。
她凑过来,“怎么了?”
我放大图表,“看这项交易,201X年沈氏集团和景瑞能源的并购项目,背后的融资结构……陈立仁竟然通过两家空壳公司插了一脚。”
“我靠!”晓薇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可真是披着羊皮的老狐狸。这事儿……不就是二十年前商务纠纷里,陈家被沈家踢出局的项目吗?难道是旧仇未了?”
“聪明。”我抿嘴笑了笑,眼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
血液开始倒流,我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一颗定时炸弹,只不过这炸弹现在握在我手里。
“现在怎么办?”晓薇问。
“找人。”我冷静回答,“找最懂沈氏内情的人——沈砚之。”
这个名字一出口,空气顿时静了。
晓薇挑眉:“你……确定?他那张脸比金融冰川还冷,据说很多人求他出手都被无情拒绝。”
“他若不怕家族的老账被翻出来,我愿意单枪匹马去揭。”
说完这话,我立刻行动起来,翻出手机通讯录,一通电话接着一通打。
不出两个小时,我就拿到了沈砚之的私人联络方式,据说他这几天正好回国。
我心里其实没底,但人要是连破釜沉舟的勇气都没有,那还谈什么翻盘。
我们约在静安一处半私密的律师会所。
进门那一刻,我几乎一眼认出了他。
他坐在窗边,西装笔挺,修长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在身边的文件上滑过。
他的气场很冷,像是冬日隔着玻璃的阳光,漂亮,却不带温度。
他抬眼看我,我倒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被扫描了。
不等我开口,他先站了起来,轻轻点头:“林小姐。”
我也礼貌一笑,把U盘递了过去,“这是我发现的东西,我认为,会让你感兴趣。”
他没说话,只是接过,插入身边的电脑,几秒钟不到,眉头就轻轻皱了起来。
我看得出,他的表情很轻微,但绝对不是无动于衷。
等看完最后一组数据,他微微后仰,看了我一眼,“你知道你在碰什么吗?”
“我知道,也知道我一个人搞不定。”我注视着他,“可你不同,你是沈家的人。”
他沉默了一会儿,头微微侧过,眼神像是横贯千层历史尘埃。
“你想做什么?”
“查到底,扳倒他们,不留情面。”
说出这句话,我心里的恐惧和愧疚仿佛瞬间清空,剩下的只有冰冷的意志。
他把电脑合上,又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语气淡得像是在说天气:“我加入。”
那一刻我有点恍惚,仿佛击掌言誓的不是合作,而是一场战争的宣言。
我们花了三天时间整理证据,每一个文件、每一个通联记录、每一个账目漏洞都被我们仔细研究了一遍。
那感觉,就像在一间封闭的审讯室里,从碎片拼出完整的谋杀现场。
期间沈砚之精确得让我咂舌。
不愧是华尔街训练出来的狠角色,他嘴上和我说“合作”,中间却连一次不必要的废话都没给我留。
直到今天清晨,他突然把我拉出咖啡馆,说要给我看个“有意思的东西”。
他手机打开,映出一个偷拍画面。
画面中的陈立仁,正站在我曾经工作的会议室里,对苏晴低声说:“盯好她,如果她再翻出那些东西,我们只能全线动手了。”
我手指一紧,要不是画面停下,我真想砸了他。
“你这偷拍哪里来的?”我扭头问沈砚之。
他轻笑一声,眼神意味不明,“林小姐,这世界上没有真正的秘密,只有没被发现的证据。”
我不由得一笑,也不再问。
在这个游戏里,该亮牌的牌已经亮出。轮到我们出牌了。
远处落地窗外的云层正缓缓堆积,整个城市像要迎来一场非比寻常的风暴。
沈砚之揉了揉眉心,低声说:“现在,他们一定已经察觉了我们在行动。”
3 风暴前夕
“他们察觉了又怎么样?”我挑眉,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玩躲猫猫,我还没怕过谁。” 沈砚之深深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仿佛在他眼中看到了熊熊燃烧的斗志,那是一种势在必得的自信,让我莫名安心。
苏晴那个“好闺蜜”果然开始发力了。
先是散布谣言说我挪用公款,接着又把我之前做的项目数据全部锁死,要不是我留了一手,把关键数据备份到了云端,这回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哼,小样儿,跟我玩这套?
老娘当年在华尔街,可是跟一群金融大鳄斗智斗勇过来的,就这点小伎俩,简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不自量力!
我一边恢复数据,一边密切关注着陈立仁的动向。
这家伙比苏晴更阴险,他暗地里联系了一些不入流的小报记者,到处散播关于沈氏集团的负面新闻,企图打击沈氏的股价。
沈砚之倒也沉得住气,任凭外面风吹雨打,他岿然不动,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种运筹帷幄的气势,让我不由得想起一句网络流行语: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就在我们和反派斗智斗勇的时候,我意外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沈砚之的母亲,居然是我恩师的遗孀!
当年我的恩师,一位德高望重的金融界前辈,突然离世,死因成谜。
我一直怀疑他的死另有隐情,如今看来,这一切都与陈立仁脱不了干系!
当我把这个发现告诉沈砚之的时候,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悲伤,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
“我母亲一直不愿意提起当年的事情,”他声音低沉,像是在自言自语,“现在看来,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沈母得知我在调查真相后,二话不说,直接给了我一张无上限的银行卡,霸气地说:“孩子,尽管去查,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沈家就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好家伙,这才是真正的豪门太太风范啊!
有沈母的支持,我们的调查进度简直像坐上了火箭,嗖嗖嗖地往前冲。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陈立仁察觉到我们正在步步逼近真相,开始狗急跳墙了。
他先是派人跟踪我,试图掌握我的行踪。
但沈砚之早有准备,安排了保镖暗中保护我,那些小喽啰根本近不了我的身。
接着,他又想故技重施,利用舆论攻击沈氏集团。
这一次,沈砚之没有坐以待毙,他直接召开了新闻发布会,正面回应了所有质疑,并公布了陈立仁的一些违法行为。
这波操作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危机公关,不仅化解了危机,还狠狠地打了陈立仁的脸。
我不得不佩服沈砚之,他就像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在商场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然而,我们都低估了陈立仁的疯狂。
就在我们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他竟然……
“林小姐,沈先生,小心!” 司机老王的声音突然响起,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我们的车猛地停了下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一个凶神恶煞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开门!我知道你们在里面!”
那声音,我听出来了,是陈立仁的打手——张彪!
4 生死逃亡
司机老王的声音颤抖着,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林小姐,沈先生,他们人太多了……”
我心跳如擂鼓,手心渗出冷汗。
透过车窗,我看到张彪那张狰狞的脸,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身后还跟着一群凶神恶煞的打手,个个手里拿着家伙。
好家伙,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拍黑帮大片呢!
“看来陈立仁是彻底疯了,”沈砚之的声音依旧冷静”
“怎么办?”我下意识地抓住沈砚之的手臂,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过来,给了我一丝莫名的安心。
“别怕,”沈砚之反握住我的手,眼神坚定,“有我在。”
话音未落,车窗玻璃就被砸碎了。
张彪的爪牙伸进来,试图拉开车门。
老王死死地顶住车门,嘴里骂骂咧咧:“你们这群王八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行凶!老子跟你们拼了!”
我感觉车身剧烈摇晃,仿佛随时都会被掀翻。
我紧紧地闭上眼睛,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叫喊声和撞击声。
这一刻,我感觉死亡离我如此之近。
突然,我感觉到一只温暖的大手将我护在怀里。
我睁开眼,看到沈砚之挡在我面前,用自己的身体为我筑起一道屏障。
他的脸上满是坚毅,没有丝毫的恐惧。
“沈砚之!”我惊呼出声。
他却只是对我微微一笑,眼神温柔而坚定:“我说过,有我在。”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我透过破碎的车窗,看到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冲了过来,与张彪的人马展开激烈的搏斗。
“是沈氏的安保人员!”老王激动地喊道,“我们有救了!”
我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沈砚之不愧是沈氏的继承人,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依然能够调动家族的力量来保护我们。
有了沈氏安保人员的加入,战局开始逆转。
我看到张彪的人节节败退,脸上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
沈砚之趁机拉开车门,拉着我冲了出去。
我们躲在一辆车后面,观察着周围的形势。
“我们得想办法突围出去,”沈砚之沉声说道,“这里太危险了。”
我点点头,环顾四周,试图寻找逃生的路线。
突然,我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废弃的仓库,那里或许可以成为我们的藏身之处。
“那边!”我指着仓库的方向说道。
沈砚之顺着我的视线看去,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们趁着混乱,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向仓库的方向移动。
一路上,我们躲避着四处飞溅的石块和木棍,以及那些打斗的人群。
我的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感觉自己就像在玩真人版吃鸡游戏,刺激又惊险。
终于,我们到达了仓库。
沈砚之迅速打开仓库的门,拉着我躲了进去。
他反手关上门,用身体顶住,防止有人追进来。
仓库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我紧紧地贴着沈砚之,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和力量。
“我们安全了,”沈砚之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暂时安全了。”
我长舒一口气,感觉自己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陈立仁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该怎么办?”
沈砚之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接下来,我们要主动出击了……” 他顿了顿,”
5 真相揭晓
灯光打在身上,刺得我眼睛一阵发涩。
会场冷得像冰窖,空气凝固,每个呼吸都仿佛拧着刀锋。
我坐在那张光滑到发冷的听证席上,身旁是穿着笔挺西装、表情像雕像一样冷静的沈砚之。
他骨节分明的手搭在膝盖上,指尖轻敲两下,每一下都好像在对我说:“你,有我。”
而对面,陈立仁姿态从容,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仿佛接下来的每一个步骤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苏晴站在他身后,化了个精致到犀利的妆容,嘴角微翘,脊背挺直,看起来比任何总监都更有总监的派头。
“我们请证人甲到场。”仲裁员的声音像是一记落锤,打破了寂静。
一个身形消瘦的男人被带了上来,手中握着一份打印文件,低着头,步伐甚至有些拖沓。
头发紧贴着头皮,额角冒汗,一脸“我不想在这儿”的社恐模样。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挤出话来:“我……我在那天的会议上亲眼看到林疏影小姐擅自下载了项目保密文件,并将其发送到了私人邮箱……”
我轻蔑地嗤笑一声,声音像刀片划过玻璃般凛冽。
“证人甲先生,请问你所说的‘私人邮箱’,指的是这个账号吗?”我一边说,一边抬手在电子展示屏上点了一下。
“啪”的一声,大屏上弹出一封邮件截图,发件人赫然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邮箱,注册平台竟然是某海外小众邮件客户端,IP地址显示在中东。
“你确定,这就是我的私人邮箱?还是你背后那位陈先生伪造的?”
证人甲愣住了,大概率脑袋里已经开始高速运转。
沈砚之站了起来,嗓音低沉而清冷:“我们调查了该邮件客户端的创建时间和登录记录,证人甲,你是在10月12号晚上8点14分,用你家地址注册了这封所谓的‘林疏影’私人邮箱,你要我们相信这就是她的邮箱?还是说,你觉得你对IP归属和区块链反查分析比这位业内级数据分析师更权威?”
现场一阵嗡嗡低语,像被压抑不住的蜂窝突然炸开了。
“证……证据我只是转述……”证人甲开始变得语无伦次,眼睛不断往陈立仁那边偷瞄。
“你是想说你被威胁了?”我眯起眼,声音压低,“还是收了什么你根本承担不起的好处?”
仲裁员微微皱起眉头,目光像扫描仪一样扫视着证人甲,“请你谨慎回答,这是听证会。”
证人甲舔了舔嘴唇,声音干涩:“我……我……”
“你说不出来是因为你心虚,”我步步紧逼,“不怕告诉你,监控不只有地面上的。别忘了我们投行的内部系统每72小时备份一次,你以为删了就干净了?”
“啪”的一声,我摔出一张备份截屏报告图,对面那桌终于乱了阵脚。
苏晴脸色煞白,再也维持不住刚才的从容,指甲深深抠进掌心。
她猛地站起来,语速极快地说:“这一切根本没有意义,疏影就是有问题,她之前擅自操作……”
“谁擅自操作,咱们都请仲裁查查日志记录就清楚了。”我冷笑一声,打断了她。
我们话音刚落,会议室的巨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证据,沈砚之手指轻轻动了动遥控器,画面中,是监控录下的内部机房操作记录。
“这不是你吗?”我轻轻抬眼看向苏晴,扬了扬下巴。
全场骤然安静下来,气氛被拉得像弓弦一样紧绷,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突然间,陈立仁冷冷地笑了一声:“既然你们说到这个地步,也该看看——真正关键的证据。”
他掏出一个U盘,递给仲裁员。
“这是我们在林疏影办公电脑中发现的隐藏密件,她不仅擅自查阅商业机密,还可能与竞争对手有资金往来——你们不妨,看看这一份转账记录。”
会场瞬间像掉进了冰水桶里。
我盯着那个U盘,感觉耳边嗡嗡作响,仿佛空气也开始扭曲变形。
仲裁员将U盘插入主控中控系统,屏幕闪烁了几下,调出了所谓的“证据档案”。
沈砚之没有说话,但我从他绷紧的下颌和微微颤动的眉间,感受到一股不安。
这不是我们原本掌握的证据内容。
对方果然还有杀手锏。
仲裁员皱起眉头,眼神里多了几分怀疑和犹豫。
而陈立仁,坐在那儿,像个终于翻盘的赌徒,嘴角上扬,仿佛在说:“你们的时代,结束了。”
我喉咙发紧,但手却不自觉地攥住了西装口袋内的备用U盘,指节泛白。
沈砚之忽然在我耳边低声说:“稳住,别急。”
我没有看他,只是盯着那串跳动的数据,像盯着一场暴风雨前的海平面。
灯光下,我眼睛里慢慢亮起某种不太驯服的光。
我缓缓抽出U盘,没有说话,只是抬眼看向仲裁员,清亮的眼神里只有四个字:
“给我十五分钟。”
6 终极对决
十五分钟,能做什么?
煮一碗泡面?
刷几条抖音?
对我来说,足够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我深吸一口气,将U盘插入系统。
屏幕上,我的证据开始播放。
我并没有直接反驳陈立仁伪造的证据,而是抛出了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项目——“星河计划”。
我清晰地记得,当时陈立仁的表情,精彩绝了,像吞了苍蝇一样。
“两年前的‘星河计划’,陈先生应该记忆犹新吧?”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嘲讽,“这个项目最终因为数据造假而流产,不知您还记得是谁提交的最终数据报告吗?”
屏幕上赫然出现了苏晴的名字,以及她伪造数据的证据链。
会场一片哗然,苏晴的脸瞬间刷白,像涂了层石灰。
“这,这只是巧合!”苏晴的声音颤抖着,像风中落叶。
我微微一笑,“巧合?那接下来的几个‘巧合’,陈先生和苏晴小姐又作何解释呢?”
我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地揭露他们的罪行。
我展示了苏晴是如何篡改我的数据,陈立仁又是如何利用这些假数据陷害我,以及他们如何联手制造沈氏集团的财务危机,企图吞并沈氏。
每一个证据都精准无误,像一把把利剑,刺穿他们的谎言。
陈立仁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他试图狡辩,但我的证据链滴水不漏,他根本无从下手。
我转头看向沈砚之,他眼中的赞赏和爱意让我心头一暖。
我知道,我赢了,不仅赢回了我的清白,也赢得了他的心。
最终,仲裁员判定陈立仁和苏晴罪名成立。
陈立仁被吊销了投行合伙人的资格,苏晴也丢了总监的职位,他们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我长舒一口气,感觉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落地。
沈氏集团也成功摆脱了被吞并的危机,在沈砚之和沈母的带领下,继续蓬勃发展。
沈母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慈爱和感激
这天晚上,沈砚之带我去了天台。
夜风轻拂,霓虹闪烁,整个城市像一颗璀璨的宝石,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疏影,”沈砚之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我……”
他忽然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戒指盒,打开,一枚闪耀的钻戒静静地躺在里面。
“嫁给我,好吗?”
我的心怦怦直跳,像小鹿乱撞。
我看着他深情的眼神,感觉幸福像潮水般涌来,将我包围。
我伸出手,他将戒指轻轻套在我的无名指上。
“我……”我哽咽着,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他站起身,将我拥入怀中。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很多疑问,”他在我耳边低语,“关于二十年前的真相……”
7 暗流涌动
风,从高楼缝隙中灌进来,吹得我睫毛都跟着轻轻颤动。
天空压得很低,乌云像沉重的旧帐一样笼罩在头顶。
那天早晨,我像往常一样去公司汇总项目报表,这本是一次普通的外出,却没想到,迷雾重重的过往再一次伸出了利爪。
刚走出停车场,我就察觉到不对劲。
鞋跟踩在地砖上的回声过于密集,好像有人故意跟着我。
经验告诉我:这不是巧合。
我不动声色,借着电梯的反光迅速扫了一眼——两个男人,一高一矮,穿着普通但行踪可疑,一看就是经常干偏门行当的人。
我心里一紧,立刻调整步伐往热闹的市区走,装作是正常上班。
可还没走出两条街,一辆黑色商务车突然横在我面前。
他妈的,是埋伏。
高个子拿出刀,动作很熟练,围了过来。
我拔腿就跑,穿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在石板路上几乎要飞起来,脚踝疼得像要断了一样。
但此刻保命比面子重要,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一边跑一边拉开包,从夹层里掏出报警按钮,猛按了三下。
我们和沈氏的通讯系统早就对接好了,这个信号应该能直接传到砚之和沈母的终端上。
但我不敢只靠那个。
这几条小巷我很熟悉,一路拐进了老洋房区,不敢回头,感觉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那几个人紧追不舍,其中一个几乎碰到了我的头发,手都能碰到包带了。
下一秒,只听耳边一声大喝,伴随着一阵凌厉的拳风。
“滚开!”
砚之冲了出来,穿着西装站在那里,就像开会开到一半突然换了剧本,直接进入了动作片男主角的状态。
他一拳打在那个扑上来的人身上,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迟疑,那一刻我觉得他不是律师,而是做了二十年卧底的打黑警察。
“你怎么来了?”我大口喘着气,捂着肋骨躲到他身后。
“你以为我不会在你的钥匙链上装个定位装置吗?”他说得很轻松,一边用左手挡住两个人的靠近,右脚一踢,把另一个男人直接踹到了路牙上。
场面一片混乱。
我可不是什么娇弱的小白花,趁着他们被砚之牵制,我拿出用钱包改装的防狼喷雾,对着一个人的脸就是一喷。
那男人惨叫着捂住脸,我狠狠一脚踢在他的小腿弯上,让他摔了个狗吃屎。
“快走!”砚之一掌把另一个人击退,拉着我冲进旁边的胡同,“这边,这是我查过的死胡同出口,从左边拐出去就是商业街。”
我的大脑被肾上腺素充斥着,我们像两道影子一样在弄堂里穿梭,他护在我身边,一次又一次地挡住了近身攻击。
拳头打在他身上声音沉闷有力,他只是皱了皱眉,好像不愿意浪费表情。
终于甩掉了那帮人,我们气喘吁吁地靠在一扇铁门边。
他撩开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抬手帮我擦了擦侧脸的血痕。
“没事吧?”他低声问我,声音沙哑。
我点了点头,嗓子却像被刀割一样疼。
那种刚从生死边缘逃回来的感觉,就像被人活生生地剥了皮——疼得清醒,恨得彻底。
他的手机响了,是沈母打来的。
我听着他语调低沉,一字一句地汇报刚才被袭击的过程。
“……嗯,我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小混混。能查到疏影的行动路线,还能选定伏击地点,背后的指使者绝对不简单。”
他挂了电话,抬头看着我,眼神深邃得像夜色。
“赵宏。”我脱口而出这个名字,心里好像有某种直觉在不断加强,“他是陈立仁当年的伙伴,如果说有人会替陈出头,很可能就是他。”
砚之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眼中的寒意像霜一样。
回到沈家,沈母已经坐在客厅里,神情比以前更加凝重了。
她伸手拉住我,仔细看着我受伤的额头,手指微微颤抖。
“你们经历了这些,我心里不好受……可赵宏这个人,我了解。他要是动手了,就绝不是为了吓唬人。他下一步,很可能……”说到这里,她欲言又止,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我低下头,脑子冷静得可怕。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次防守只能换来短暂的安宁,但那股暗流从未停止,它只是在蛰伏,更加狡猾也更加凶狠。
夜很黑,窗外只有微弱的风声。
我从茶几上拿起那份早上的监听资料,一行行代码从手指间翻过,就像有心灵感应一样,某个细节突然跳了出来。
沈砚之正靠在窗边看着我,声音低沉得像雾:
“他出手不只是为了旧情……这里面,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我抬头和他对视,看着他眼底那一抹不属于胜利者的暗流,只回了他一句话:
“我们,恐怕才刚刚开始。”
8 陷阱布局
砚之说的没错,这只是个开始。
赵宏那老狐狸哪是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主儿?
我摸了摸额头上快要消退的伤疤,嘶,下手还真狠,跟要我的命似的。
接下来的日子,简直可以用“水深火热”来形容。
那老家伙就跟开了挂似的,变着法儿地给我们添堵。
一会儿是沈氏集团的合作项目莫名其妙被搅黄,一会儿又是莫名其妙的“匿名举报”把我们搞得焦头烂额。
更别提那些像口香糖一样甩都甩不掉的跟踪和骚扰了,我感觉自己活脱脱成了谍战剧里的女主角,每天都活在被监视的恐惧中。
“这老东西,属蟑螂的吧?怎么踩都踩不死!”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感觉头皮都要被抓破了。
砚之坐在我对面,手里拿着份文件,眉头紧锁,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寒光。
他这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我最近倒是见怪不怪了。
“别急,狐狸尾巴迟早会露出来。”他放下文件,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今天天气如何。
我知道他说得对,但心里还是忍不住焦灼。
这种被动挨打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我们必须主动出击,找到赵宏的弱点,一招制敌!
那天,我们又双叒叕被赵宏的狗腿子跟踪了。
我本来想直接报警,但砚之却说,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能摸清赵宏老巢的机会。
于是,我们上演了一出“速度与激情”,在上海的街头巷尾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说实话,我当时真有点后悔,这要是出了点啥意外,我的小命可就交代了。
但看着砚之那一脸淡定的样子,我又莫名地安心。
这男人,总给人一种谜之安全感。
最后,我们甩掉了那些跟屁虫,还意外发现了一个隐蔽的仓库。
直觉告诉我,这地方肯定有问题!
我们立马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周警官。
不得不说,周警官的效率还是挺高的。
没过多久,警察就突袭了那个仓库,还真找到了一些赵宏违法乱纪的证据。
可惜,这些证据还不够给他定罪。
“该死!”我忍不住咒骂了一句,感觉希望的火苗刚燃起来就被浇灭了。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既然赵宏这么想报复我们,那我们就将计就计,给他设个局!
砚之听完我的计划,眼睛一亮,立马表示赞同。
我们和周警官一起,开始紧锣密鼓地制定计划。
“记住,一定要小心。”周警官再三叮嘱。
我点点头,心里却异常平静。这场游戏,该我们反击了。
第二天,我故意放出消息……
“喂?对,是我……东西准备好了吗?”我压低声音,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9 致命击
电话那头传来按键音,我低声说完那句“东西准备好了吗”,随即挂断,把手机掰成两半,顺手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露天的风吹过来,夜色像墨一样浓稠,一切都恰到好处,戏该开场了。
我们把“见面地点”选在了一处废弃的厂区——这里地形复杂,偏僻安静,是最适合“钓鱼”的地方。
消息如我们所料,迅速传到了赵宏那里。
晚上十点,沈砚之一袭黑衣,靠在车旁抽烟,烟头微微发亮,他的脸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帅得如同虚幻的人物。
他不说话时,总有一种让人不自觉沉静下来的力量。
周警官的人早已就位,埋伏在四周,连天台都藏着狙击手。
我站在他身边,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后腰贴身藏着的录音笔,指尖发凉,心却出奇地平静。
我并非不曾害怕,但这一刻,我甚至开始期待赵宏出现的那一刻。
“来了。”砚之低声说,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把烟头按灭,丢进脚边的石缝里。
几盏车灯刺破黑夜,一辆辆黑色商务车出现,赵宏那张嚣张跋扈的脸终于从主车里露了出来。
他一脚迈下车,眼底带着凶狠的笑意。
“林疏影,沈砚之,胆子不小啊。”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像饿狼盯上了猎物。
“那也得看是谁在设局。”我挑眉,眼神充满轻蔑。
他冷哼一声,抬手一挥,那些混混立刻散开将我们包围。
我和砚之早有准备,同时后退三步——这是暗号!
“行动!”耳麦里传来周警官的命令。
一瞬间,警灯齐亮,红蓝光还没来得及映入眼帘,四面八方的警察就带着自带主角光环的呼喊冲了出来:“不许动!警察!”
赵宏一愣,反应极快地转身就跑。
可笑的是,这片厂区我们提前勘察过,每条路都布满了“惊喜”——地钉、拦网,还有最厉害的男警组合。
但他还真敢冲!
我和砚之毫不犹豫,立刻追了上去。
厂区早已断电,只有我们事先布置的小灯照亮道路。
“拦住他!”砚之朝一侧大喊,然后像猎豹一样蹬地冲了上去。
赵宏的那些保镖根本不是接受过美国大学某社团出奇制胜格斗训练的砚之的对手,被他一人撂倒三四个不在话下。
而我这边也没闲着。
我一边指挥便衣警察把现场翻了个底朝天,一边举着热成像探测器对准赵宏逃跑的小仓库。
这里面有他们临时交易的文件、对讲机、非法武器,还有一个装着备用手机的加密箱。
当我找到那个箱子时,手还在微微颤抖。
它与我们的命运纠葛太久了。
“找到了!”我喊了一声,立刻启动录音功能,把里面的通话内容一个个播放、备份并发送给周警官。
这声音一传出,几乎彻底锁定了整个局势。
再切换一个画面。
赵宏被沈砚之一脚踢翻,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那张嚣张的脸终于变了颜色。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一脚按住了胸膛。
“跑得快,不代表能逃得掉。”砚之语气冷淡得让人发冷,我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场局,你早就输了。”我说出这句话时,脸上终于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几秒后,警车的门“哐”地一声关上,赵宏和那几个打手灰头土脸地被一网打尽。
一切结束得很顺利,顺利得过头了,简直像演了一部烂俗的警匪剧。
但我知道,这是真实发生的。
周警官一边点头一边说:“干得漂亮,我这辈子还真没见过哪个女投资人能把黑道搅个天翻地覆。”
我笑了,回头看向沈砚之。
他站在光影交界的地方,肩上落着一点细细的灰尘,却像披着冷冽光辉的战神。
他走过来,轻轻拉起我的手,指尖还是温热的。
“辛苦了。”他说。
我扬起眉毛,笑着回握他的手,“这是我们一起的成果。”
夜渐深,但某种坚硬的东西,在我脑海中悄然裂开。
那些满口谎言的陷害、那些在慌乱中的挣扎,终于化作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了曾经轻视我们的人脸上。
风还在吹,警报声渐渐远去。
我把录音笔放进兜里,沈砚之转头望向远处,不知在想什么。
“走吧,”他说着,手忽然收紧,“我们还有很多账,要慢慢算。”
他话音未落,我却轻轻握紧了他的手指,最后看了一眼那个仓库。
那里,一块水泥地还未干透,脚印凌乱,却像一场落幕前的谢幕。
不远处,警笛声再次响起。
10 荣耀归来
从赵宏落网的那一刻起,我整个人仿佛摘下了一副沉重的面具,连呼吸都顺畅了些。
但现实从来不是童话,新仇刚刚清算完,旧账已有人迫不及待要揭开。
在一次行业聚会上,我和沈砚之刚一现身,便被某些“熟脸”打量得仿佛我们就是墙角的那株野花,不配照进阳光。
“听说她那案子赢了?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一个濒临破产的项目,她都敢接手,胆子倒是不小。”
耳边的流言碎语像夏天黏腻的蚊子嗡嗡作响,令人烦躁。
我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嘴角一勾,没有说话。
沈砚之站在我身旁,目光冷得足以结霜,俊朗的面容宛如雕刻,大概是气到连眉头都懒得皱。
“要是他们的嘴能影响股价,倒也算有点用处。”他俯身凑近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扑哧一笑,心头的烦躁顿时烟消云散。
是啊,那些人嘴里的嘲讽,早被我们按在地上碾压了几十遍。
真理总在时间长河里沉淀,眼下不回应,是为了几十年后站在更高的看台上,笑着说一句:你当时说什么来着?
就在这时,沈母正式宣布将举办“林疏影回归盛典”。
整个行业圈瞬间被这消息炸得沸腾,甚至有财经博主直接开启直播:
【沈家少夫人归来,林女王要卷土重来?】
【真·打脸现场预定!】
那天晚上,盛典现场星光熠熠。
高级定制的礼服、香槟台、红毯,一点不比颁奖典礼逊色。
我穿着一袭银灰色深V长裙走上舞台,聚光灯把我照得通体透亮。
台下坐满了旧日同僚、对手、竞争者,每张面孔不是熟悉就是带着审视的敌意,我却稳稳地承受住了所有目光。
“各位晚上好。”我站在讲台前,开口的那一瞬间,耳边的低语戛然而止。
我不慌不忙地讲述起过往的项目操作、市场趋势预判,甚至那场被造谣的战役,我用冷静又犀利的数据反复剖析,句句扎心,招招见血。
讲话接近尾声时,我扫视全场,镇定如常:“很多人说我们靠运气。我不否认运气是一部分,但运气只帮你一次——能把一家公司从地狱拉回天堂,从废墟堆里重新建立起来,靠的是实力。”
台下先是一片寂静,然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谁都知道,这一役,她赢了,不是靠背景,也不靠男人,而是靠实实在在的硬气与智慧。
我走下台,沈母眼含笑意地站起身,亲自为我接过麦克风。
“欢迎回来,疏影。”她声音不大,却沉稳得像是在宣示一种归属感。
我鼻子一酸,差点当场情绪失控。
幸好沈砚之走到我身边,默默牵起我的手,五指交缠,我瞬间稳住了情绪。
这一晚,所有不服的声音都沉默了,而我,一字一句地,把曾经被撕碎的尊严一条一条缝补回来,穿在身上,重新登上高台。
几天后,沈砚之突然对我说“晚上别约饭”,嗓音里藏着一丝奇怪的紧张。
我挑了挑眉,让他先欠着这顿饭。
他却神秘一笑,说:“不许迟到。”
那天晚上,我一打开天台门,全场灯光骤然亮起。
玫瑰铺满了地板,香槟塔闪耀着波光,还有一串烛火围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环。
他就那样站在中央,穿着我第一次见他时的那件西装,胸前别着一枚带有手写卡片的领针。
我愣住了,一瞬间既想逃走,又想哭出来。
然后他缓缓向我走来,掏出戒指,一言不发地单膝跪地。
“林疏影,和我携手一生,好吗?”
我没说话,只是飞快地点头,任由眼泪流淌。
一旁的周晓薇直接大喊:“答应了!老娘的朋友圈终于可以官宣啦——我老板结婚啦!!!”
沈母站在拐角处,笑得温柔而满足。
我蹲下来,双手抱住他,好像怕这一刻会突然消散。
我们从荒原相互扶持着前行,一步一血一泪地闯出了如今这灿烂人间。
此刻,风是温暖的,光真实可触,爱沉甸甸的。
所有的阴霾都已散尽,从此以后,我只想和他一起,走进那座名为“未来”的城。
更新时间:2025-04-16 22:24:55